会发光的都是电灯泡

北极圈常驻居民
重量级鸽子选手

【越晚】几见钟情

✔就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事

✔私设马启越在《觉醒年代》时已经成年





  张晚意和马启越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觉醒年代》。



  那时候张晚意正投身于《共产党人刘少奇》的拍摄,他所饰演的是少年刘少奇,而马启越则饰演的是儿时刘少奇的哥哥。当时张晚意还是个23岁的小年轻,他需要精准拿捏刘少奇这个人物在青年时代的性格特征,于是经常请教导演和编剧,私底下也经常琢磨。每当他自己一个人看剧本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可一回头,那抹身影就不在了。



  “奇怪。”



  于是幼稚的张晚意在独自看剧本的时候一直用余光扫视着周围,然后逮到一个毛头小子。眼睛挺大,一团孩子气,戴着长辫子假发,乍一看居然有点像小时候的自己?!



  “你是谁?”

  “我是你哥。”

  “......(逗我玩呢?孩子欠打没跑了。)”

  “我饰演的是小时候刘少奇的哥哥。”

  “哦,这样啊。”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每次看见你都是一个人。”

  “我?在琢磨戏呢。”

  “我长大了也要当个演员!像你一样!”

  “像我?”张晚意听了有些意外,“还是不用了,我还没有成功呢,你可以.......可以成为一个像陈道明那样的演员。”

  “好!那就成为一个像陈道明那样的演员!”



  从那以后直到杀青,张晚意都没见过那小孩儿:“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那就小陈道明加油吧!”




  第二次见面则非常有意思了,《觉醒年代》是一部意义重大的电视剧,他本来以为来参演的演员都是那种非常严肃的,一喊cut就人人都要手捧小红本开始读呢,这么说确实有些夸张。但在开拍前,张晚意确实是这么想的。在现在的张晚意看来,更是离谱地不得了。



  现在开机三个月了,剧组的各位相处地非常融洽,过了年开工的第一个早上,马启越很早就来了,他想给整个剧组的演员一个惊喜,可他没想到张晚意比他来得更早。



  “早哇!哥!过年好!”

  “嗯,过年好。”



  张晚意悄悄按住随着这句话一起跳动的胃和心,抿着嘴严肃地点了点头,脚尖转了个角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他害怕再一张嘴,会有五彩斑斓的蝴蝶从胃里飞出来,围着马启越转来转去。



  “诶!哥!你走什么呀,我买了奶茶,你看看你想喝哪个?”



  张晚意停住了自己不淡定的脚步,慢吞吞地挪动脚步,披着厚重而暖和的大衣,来到了被奶茶所环绕的马启越身边,他其实不常喝奶茶的,也不知道什么奶茶好喝。



  像是看出了张晚意的犹豫似的,马启越挑了一杯黑糖珍珠奶茶,递给张晚意:“哥,这个好喝,给你喝!”



  “谢谢。”



  然后,然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张晚意裹着羽绒服缩在角落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奶茶,刚开始喝的时候其实还挺烫的,像...像马启越,小太阳一样。于是他就这么喝一口看两句台词,喝一口看两句台词,顺便再远远地看看在片场忙碌的马启越,看他笑着把奶茶递给所有人。



  “谁能不喜欢马启越呢?”



  马启越在演陈乔年这个角色的时候是真正把自己带入角色了,陈乔年和陈延年一直在一起,去震旦大学,到北京,去法国,到苏联留学,直到1924年陈延年被安排回国参与工作,然后兄弟俩就在也没有见过了。



  因此在剧中,他和张晚意一起的戏份有很不少,他俩也就经常在一起行动,被导演叫去对戏也是两个人。



  “玩游戏吧启越,可好玩了。”

  “不用了哥,我不会玩。”

  “没事儿!我买号给你玩,带你玩,行吗?”

  “......行吧,那你也得陪我去踢足球!”

  “好。”



  说话间就到了“小黑屋”——马启越说的。导演要先给张晚意讲戏,马启越就现在一旁看着:张晚意今天刚洗了头发,蓬蓬的,有几根头发脱离地心引力,调皮地翘起来。鹿一样的眼睛被眼睑遮住一半,垂着眸子乖顺多了,仔细看来他哥的眼睫毛其实很长的,不仅长还有些翘。



  “眼睫毛也会自来卷吗?”



  导演突然回过头来,狐疑地盯着他:“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马启越迅速摸了摸脸颊,故作深沉思考状,在导演转过头去时,悄咪咪地把自己凸起的苹果肌按下去,然后把自己的视线微微偏转,恰恰好擦过导演的侧脸,落到张晚意的脸颊上。这样的话既不会被导演骂,又不会在与张晚意视线交汇时心虚。



  张晚意怕冷地不行,入了冬恨不得把自己的大衣焊在自己身上,连脖子都吝啬得不想露出来,可就算这样,他对于拍刑场的那场戏可是丝毫都没有犹豫,说上就上,这就直接导致在冬天的横店,张晚意发烧了,38.3°。



  在冬天,热水是很难得的!更何况是在剧组里,有热水器算是不错的。马启越不忍心看他哥头昏脑涨还要背台词,张晚意又是那种宁愿憋死自己也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干脆趁着拍戏的间隙去和场务们抢热水去。好不容易才抢到多半杯水,还把自己的手给烫了一下,马启越撇撇嘴,没在意,小心翼翼地捂住杯口,把水护送到他哥的手里。正准备功成身退,就被张晚意给揪住了衣角。



  “哥...哥?”



  张晚意是发烧了不错,脑袋也确实是昏昏沉沉的,但眼还是没瞎的,马启越手上那么一大块彤红,不是烫伤是什么?



  “把手给我。”声音沙哑,却是不容拒绝。



  马启越不情不愿地把手伸出来,伸到张晚意面前,就看见他哥牵过他的手,轻轻地冲着那烫红的皮肤吹气,麻酥酥的,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不疼了。”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管用,烫伤一点都不疼了,马启越还被张晚意这副鲜少露出的柔软给惊艳到了:“生病的人都这么有魅力吗?!”转头就把自己刚买的围巾托张晚意的助理给了张晚意。



  “谁给的?”

  “马启越,要送回去吗?”

  “不用了。”



  张晚意把围巾围在颈间,脖子缩了缩,厚实的围巾全方位保护,料子又是恰到好处的柔软。一旦围上了,就再也不想摘下来。




  过了清明,天气就转暖了,在拍大钊先生在山上给他们讲课的那场戏的时候,天突然下了大雨,一众人都躲进了韩公庙,张晚意理所当然地和马启越站在一起。



  “哥。”

  “嗯?怎么了?”



  张晚意扭过身去,只见马启越双手捂在一起,右手虚虚地扣在左手上。马启越神情认真,缓缓张开右手,像是在展示什么魔法似的,张晚意看到了,有一只蝴蝶,翅膀张张合合地安静地趴在那人的掌心上,纯白色的。



  “它也进来躲雨了。”马启越这样说着,就笑了,很纯粹的笑。

  “你从哪里捉到的?”张晚意问。

  “它自己飞进来的。”



  马启越看看手心,看看蝴蝶,又看了看张晚意,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蝴蝶就扇扇翅膀飞走了。马启越的目光追着那蝴蝶远去,眼神霎时哀伤起来:“又飞走了。”张晚意见证了马启越情绪迸发的过程,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儿什么,正要开口说话,就看到马启越伸出手去接房檐滴下来的雨滴,他眼底的那种哀伤的状态又不见了,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只是张晚意的错觉。



  “吧嗒吧嗒”的雨落在石板路上,正如现在张晚意和马启越吧嗒吧嗒得缀在爬长城地队伍的尾端,最后一场戏拍完了,他们是时候分开了。俩人心里都藏着事儿,不约而同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后。



  “张晚意,我有话对你说。”说完,马启越就停住了脚步。



  张晚意本来是和马启越并排着走的,没料到他突然停下来,也没想到这小孩儿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疑惑地转身。



  看到那双略带懵懂的鹿眼,马启越在一瞬间又怯了,视线飘向别处,不由得被一旁的杂草吸引了视线,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让它变得和那杂草一样乱,但他的心绪更乱。



  终于他鼓起勇气,豁出去似的,忽然生出一股子孤勇,抬头深深地望向张晚意。



  “我喜——”


  张晚意突然上前,伸出大拇指按在马启越的唇上:“别说。”



  满腔的热血瞬间被张晚意这两个字给浇灭,一颗滚烫的心被浇了冷水,滋滋地冒着气,马启越一瞬间哑了火,随之而来的是不知所措和不可置信。



  “启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好高兴,真的,但你不能说出来。或许,我们只能做朋友,兄弟......反正不能做恋人。”


  “为....为什么?”


  “你对我有这份情感,也许是情感迁移呢?或许你以后会有一个温婉可人的女朋友。”


  “可如果我说我不想以后,只想要现在呢?”



  张晚意看着马启越柔顺的发顶,刚刚成年的男孩儿的乖顺和不羁各占一半,让张晚意忍不住心动,可他还是摇了摇头。




  远处的走在前面的于和伟一回头看见他俩落在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老父亲一般地喊了一嗓子:“诶!晚意!启越!你们俩干什么呐!快走哇!”



  一嗓子把两人从焦灼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又并排着继续走。张晚意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糖来递给马启越,马启越也没拒绝,接过来撕开包装丢到嘴里,橘子汽水的清甜却让味蕾苦涩:“我为什么要有一个女朋友?就算是有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张晚意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放弃了一样耸耸肩:“没啥好处,但那是你最终要生活的现实,你得习惯。”



  马启越觉得讽刺,但还是点了点头。



  回了酒店,马启越的助理已经先行一步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在路过张晚意的房间时顿了顿,下了狠心没进去,刚路过,那扇门就开了:“启越,来的正好,你进来一下。”


  “.......好。”


  “这个给你。”张晚意拿着一个东西放到马启越的手心,是一条手链,BABAMA的。


  “你......真的要把这手链送我?”


  “怎么,不想要?”张晚意的视线带着刃光扫过来。


  “不...不是,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好像有些太郑重了。”


  张晚意好笑地扫了他一眼:“拿着吧,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就当纪念你失败的第一次表白......”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也不一定是第一次......嗐,就当......就当睹物思人也好。”



  马启越说不出话来,他这才真正意识到,他和张晚意即将迎来一场分别,而且不知道尽头。他在心里大概算了一下,难道真的要等到觉醒年代播的时候才能再见面吗?



  那也太久了。



  回到车上,助理把他最喜欢的芬达递给他,“咕咚咕咚”喝了好大几口,可是芬达却不是那种纯纯的橘子味儿了,反而带了些苦,带了些涩,好像更酸了--好像眼泪滴进去了一样,汹涌的苦涩铺天盖地,在助理的惊呼中,马启越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靠......”他连忙把芬达塞给助理,胡乱地想要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可是抹不完的。要是张晚意在一边,他肯定会像自己被导演骂的时候那样安慰自己的,他会轻轻拍着自己的背,会递给自己一张纸巾,或许还会给他一个拥抱,可是以后不会再有了。



  “马启越,要加油啊。”张晚意看着马启越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喃喃道。




  “我忘了,你说说看吧。”张晚意在听到马启越问自己在剧组的事情下意识这样说。



  马启越其实在注意到张晚意一直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脸上的表情已经莫名地开心起来了,直到张晚意说他忘记了。马启越表情一瞬间僵硬起来,随后被气笑了:“我也忘了。”却还得顾忌节目效果,继续笑着说说剧组里的事,心却一点点凉了。他以为这么久过去了,张晚意会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肯定的,终于能承认他们有那么点联系了。



  没想到只是撇得更干净了一些。



  像是不甘心一般地想要扳回一城一样,马启越打趣地说:“我们其实一直都有联系的,他前几天还说见我见烦了!”说完还不忘回头去看看他亲爱的哥哥。



  张晚意听了马启越这一番话,只是笑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觉醒年代》的浪潮过去,俩人处于失联状态,直到一个通告把他们两个重新连接在前一起。



  人和人之间是存在磁场的,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存在联系,那么这份联系,或早或晚都会到来。




  是《杀破狼》把他们又重新聚起来的,张晚意饰演顾昀,马启越饰演长庚。说实话,张晚意在接这剧本时根本不知道马启越也要接,他想要演一个古装扮相的角色,又恰巧碰到了自己喜欢的剧本,也就没在意,再见面时就是主创讨论会了。



  “我饰演长庚。”

  “我饰演顾昀,顾子熹。”



  数百名主创坐在一起,讨论这个世界观宏大的剧本,来探讨剧情的合理性以及角色之间的羁绊。



  张晚意其实还挺有压力的,因为这顾昀的人设可是:“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既不能像饰演王富贵那样放得太开,又不能像演曹王那样端着,所以说顾昀这个角色他还是很喜欢的,因此他还去看了原著。



  马启越也一样去看了原著,他一想到自己要对张晚意饰演的顾昀说:“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他简直就要疯掉,他还是喜欢着张晚意的,快要走火入魔了。



  开机仪式很是壮观,张晚意在举着香鞠躬时,开了小差偏头去看马启越,小孩儿一脸虔诚,闭着眼,倒是一副诚心祈福的样子。开拍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张晚意为了追求书里的真实性,在拍京城里的戏时,也只是穿了单薄的衣服,因为顾昀小时候中了箭毒,导致他得靠喝药来维持自己的听力和视力。所以在冬天,他在城中都不穿厚衣服,因为那样会影响他的判断。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张晚意发烧了。


  那时候马启越正在和张晚意对词。


  “顾子熹,何必这样防我?”


  “你说什......”


  “我是蛮女之子,生父不详,从小就是乌尔骨的傀儡............累你一世声名吗?”这话句句扎心,惹得顾昀不高兴。



  接下来应该是张晚意说:“你再说一遍。”语气很不好的那种。可是马启越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哥有反应:“这酝酿情绪也够久了。”



  于是疑惑地扭过头,就看见他哥闭着眼歪在椅子里,手里还抓着剧本。马启越皱了皱眉,站起来轻轻推了推张晚意,没反应。手背擦过张晚意的脸颊时,马启越感受到张晚意的体温高得出奇,把手贴到他哥的额头上,果然入手一片滚烫。



  “就不知道把自己照顾好吗?!”马启越把手绕过张晚意的肩膀,轻轻把人抱起来,“瘦了。”马启越掂了掂怀里的人,体重轻飘飘地像一张纸。张晚意迷迷糊糊地没有反抗,顺从地把头埋进马启越的肩里,找了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就任由他抱着上了车。



  张晚意发了一上午烧,也睡了一上午,马启越就抱着他输了一上午的液,免费充当了可以调整姿势的人肉靠枕。张晚意睡得沉,一点防备也没有,整个人卸了力气靠在马启越身上,而马启越环着他,把人结结实实地搂进怀里,害怕张晚意输着液的那只手不舒服,就小心地把那手托起来,轻轻拢着。



  张晚意头套没脱,柔顺的长发从马启越的臂弯处泄下来,很好看,暴露出不轻易示人的脆弱感,马启越看得入迷,没发现张晚意已经有了要醒的迹象。



  张晚意悠悠醒来的时候,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而马启越身上又是恰到好处的暖就后知后觉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让马启越一下子就想到了一种动物。



  当马启越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僵成了一座石雕,就知道张晚意醒透了,就轻轻把人推开,自然而然地把手抚上张晚意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剩下潮红的余热。



  “我......发烧了?”张晚意还是懵的。


  “对,你发烧了,38°。”


  “那我...你...你是怎么——”话没说完。


  “我抱你出来的。”马启越坦坦荡荡。


  张晚意哑口无言,只好闭上眼睛装死。


  马启越觉得好笑:“哥,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去拿单子取药了。”


  张晚意闹了个大红脸,在马启越的注视下坐起来,硬着头皮说:“谢了,启越。”


  马启越笑了笑:“客气。”然后就起身走了,留下张晚意一个人在凌乱。

  



  故事的转机出现在长庚乌尔骨在顾昀面前发作的时候,乌尔骨发作时,长庚眼中是有不祥的血光和重瞳的,所以得带美瞳,化完妆之后马启越看了看镜子中地自己,真像一尊传说中的邪神。



  拍摄很快开始,长庚做了个噩梦,梦醒来就发生了和梦境前半段一模一样的事儿,他很害怕,就触发了乌尔骨,伤害了他最爱的人。



  乌尔骨发作时,马启越绷紧了自己,他要调整自己的状态,使观众们分辨出来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尊邪神,最后回归本身的过程。在这过程中他失神咬伤了他的义父,顾昀。在原著中顾昀是狠狠地亲了长庚的,但编剧为了这部剧能够过审,就把这一部分删掉了,就算是这样,马启越还是有些忐忑。

  


    顾昀胆战心惊地低声问道:“还知道我是谁吗?”

  长庚垂下那双比普通中原人更浓密些的眼睫,低低地叫了一声:“……子熹。”

  可是骂归骂,他还是把人搂进怀里,伸手抹去长庚眼角地泪痕,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长庚伏在他胸口上,足足靠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从一片混沌中艰难地恢复神智。



  张晚意也看过原著,他在看到马启越饰演的长庚瞪着重瞳和血眸像野兽一般地盯着他的时候,他居然有一瞬间满足,满足于马启越眼中只有自己。



  “怕我什么?怕我嫌你?猜疑你吗?”每说一句,张晚意就凑近马启越一点。近到马启越能看到他为了还原角色而点的两颗朱砂小痣,就算是这样,马启越的心还是悬了起来,因为剧本上没有这一段。



  然后,出人意料的,张晚意猛的拎起马启越的领子,狠狠地亲了他,两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导演和编剧在镜头后面都看呆了,这段戏剧情不对,台词也不对,但是感情太对了,于是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个人厮磨在一起。



  “现在还怕吗?”张晚意湿润着双眼看着马启越。



  “子熹,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两人亲热完了,暧昧的气息在唇齿间氤氲,张晚意垂着眸子不去看马启越,仿佛刚才勾人的不是自己一样,便默许了长庚也就是马启越的请求。



  

  “可是有人爱我,也有人真心待我……是吗?刚才是你把我叫回来的。”长庚低声道,“她从未有一天给过我温情,我也绝不会如她的意。你信我吗?子熹,只要你说一个字,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刚刚邪神附体的少年耗了精力,连嗓子都是哑的,震得张晚意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心动。



  “我为何要让你走刀山火海?”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张晚意看着马启越憧憬未来,眼眶不禁红了一圈,而马启越又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可以做到,子熹,让我试试。”



  “我可以做到,张晚意,让我试试。”



  杀青宴后,马启越送张晚意回房间,借着酒意两人都放纵了些,齐齐地倒在床上。



  “好。”



  第二天是马启越先起了床,看着睡得正香的被他盖了章的张晚意,心里暖的不行。



  “一见钟情太难,好在不管几见,还是钟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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